这事当天晚上就传到了国君的耳朵了。其实前几天,邢都的竹步辇就传的沸沸扬扬,国君派人查问过,说是自己的贱庶子木耒造的。
国君很是奇怪,以前听说这孩子胡言乱语,说是梦中学艺,自己都认为是脑袋被雷给劈坏了。
这才给木耒找了个师傅,这还不到2个月,这孩子突然脑袋不傻了,开窍了?要不见一下这贱庶子,毕竟好几年不见了。
第二天,国君叔颜就派人去了,去召木耒来见自己。木耒其实早就料到了,要不提前做那么多椅子干嘛。
木耒连让送信的隶臣都没闲着,每个人都或搬、或扛的拿着新作的椅子凳子,可能给国君做的这个步辇用料太足了,四个人抬着空辇都很吃力,于是这么一个送木器的队伍,向邢宫进发了。
宫外的守卫哪里见过这场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隶臣早已经累的双手麻木,于是赶紧招呼守卫来帮忙。等到国君跟前的时候,这队伍都已有30多人了。
国君听到厅外喧哗,于是外出查看。这一看不要紧,门外一大片的木器,足足二十多件。
隶臣向前行礼到:“君上,公子木耒已带到。”
木耒也急向前,行了一个父子之礼,“小子木耒,见过父亲。”
国君叔颜指着这一堆木器说:“木耒,这都是何物。”
“回父亲,这是小子近日做的一些椅凳木器,特献与父亲。”
木耒随后对这些凳子、椅子一一的做了介绍,小的圆形矮凳8个,小木椅6个,4把普通的高木椅,2把躺椅,还有2把带扶手的太师椅,压轴的就是那个步辇。
“我所坐的步辇需2人抬,我本想给父亲做个大步辇,需4人才可抬起,不想却做重了些,若父亲坐上步辇,4人恐难担起,或需四名力士。”木耒越说声音越小。
“无妨,侍者,速去找力士四人,这步辇我要一试。”国君冲隶臣吆喝着。
“小子!这器物都是你所制?”国君冲木耒问道。
“回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