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叔颜坐在太师椅里面,双手搭在扶手上,感觉很舒服,也感觉自己很威风,还向后仰了仰。试完了太师椅,又坐到了躺椅上。真舒服,比许姜那半尺厚的软榻都舒服,还不由自主的在躺椅上伸了个懒腰。
“这器物甚好,木耒此物因何而来?莫不是你梦中所学。”国君说道。
木耒早就料到国君会问这个,于是说道:“这凳是坐于一木桩上所悟,相比跪坐,两腿舒泰甚矣。此椅加一靠背,可放松脊背,久坐不累。”木耒一一说着,国君一一点头。
“这躺椅吗,说来更奇,小子于蚕馆采桑育蚕,每每累了,便仰卧于一稻草堆上。稻草松软,仰卧于上舒服无比,堪比软榻。
这躺椅的形状,就如小子仰卧稻草时的形状,初以麻布制作,后改以竹木,更改数次乃成。
此椅专为小憩而设,父亲若是累了,仰卧其上,可解劳作之疲,舒缓身心。这师椅嘛,其状威严端庄,男子坐之显威严,女子坐之显端庄。
那步辇之上仍为师椅,只增他人所担横木而已。”木耒说的几乎是天衣无缝,国君还在频频的点头。
父子谈话间,四名力士也到了,国君叔颜很快就坐到步辇上。
四名力士,带着国君在宫前转了一大圈,很快力士也发现,扛在肩上的步辇,只要跟着节奏走,就不怎么费力,只是压得肩膀有点痛。
试乘完毕,国君又问了力士几句,好像是重不重之类的。
“美哉,妙哉。此步辇相较马车,如云中漫步,舒适无比。马车虽快,然颠簸劳顿,难及步辇之悠然自得。我儿聪慧,我儿聪慧。”国君叔颜赞美道。
呵,我儿都说出来了,看来在国君心目中,自己总算有点地位了,木耒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我问那力士,确是重了些,我儿木耒,可有法子让其轻减些。”国君叔颜指出唯一的不足,试着问下木耒能否改一下。
“回父亲,可改,几日便可做一架轻些的步辇送与父亲。”
“甚好,只是可惜今日这步辇了,着实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