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假?哈尔觉得就现在法国的技术没人做得出这玩意。而且造它的价值也不大,属于得不偿失,没这个必要。
“对面是友军!”
大声招呼手下兵卒不必再像刚才那样警戒,哈尔没有留恋的就把令牌还给了贞德,颇有些不解的问道:
“既然你们是被公爵大人抽调过来固守的,那为什么要武力夺取城门呢?搞得我们还以为叛军真的杀来了,刚撤到一半就又跑回来。”
“我建城池防御松懈,担心有敌突袭便打算……”
话刚说到一半,贞德突然就卡壳了。
不是因为自己说不出理由,而是贞德突然注意到了刚才对方所说的“撤到一半”。
“等等,你们刚才难道是打算撤离这里吗?”
哈尔倒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严重的事,反倒是蛮不在乎的道:
“是啊,现在这个情况,北方已经彻底是守不住了,我们打算回西边,看后续情况再来决定接下来要怎么……”
说难听点,法国这艘船现在已经沉了,哈尔寻思了一下后发现自己已经没必要继续守在北边,为已经进了棺材的法国尽忠。
反正船都沉了,尽忠又有个毛用?给自己加点屁用没有的荣誉?早点找条新的船跳过去才是正道。
以自己手下的兵马,哈尔觉得在西边拥有一席之地也不是什么问题。
待价而沽,远离中央主战场才是现在应该干的,反正中央这个烂摊子谁要跳谁去,哈尔绝对不跳。
从天堂跳到地狱,再从地狱跳到天堂,再跳回地狱,这就是贞德现在内心的波动。
好不容易城里终于有一帮人能打的了,结果还没谈多久,你就告诉我你想跑?那我还来干嘛?
“现在千万不可撤离瑞文戴尔!”
还没等哈尔说完自己的话,贞德这一声大喊顿时又将其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看着贞德道:“何出此言?”
你想在这死,我可还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