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失态,要不是眼前这个家伙现在身上穿着套千总甲和自己是一样大的官,外加上有公爵大人的令牌。
说句实话,就贞德刚才那样子,哈尔现在都想走了,哪还能在这问为什么?
“不好意思,抱歉。”
贞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快速道歉后连忙道:“但你听我说,现在这个局面真的不能走,一旦走了就是全军覆没!”
“你凭什么这么说?”
哈尔眉头明显皱的更深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现在很烦贞德。
不过换做谁站在这个位置,现在都得烦贞德。毕竟撤退是自己决定的,现在说不能撤,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吗?
再说了,结合现在这个情况,哈尔更多的是觉得这眼前这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家伙是在危言耸听。
只不过下一句话,哈尔就不觉得贞德这是在危言耸听了。
“就在南边现在有一万多绿皮正在朝我们这边过来!而且已经跨过了马恩河,最多三四个时辰内就能抵达我们脚下这座城池!”
哈尔也不是傻子,不用贞德再多说都能想到,一但贞德说的是真的,那自己真的不能跑。
三四个时辰而己,就算现在自己带着军队逃命,以绿皮的速度也能轻松追上,到时候对阵疲惫的法军就是一场屠杀。
平原跑过绿皮,这根本就不可能。
而不跑,选择坚守?
周边现在就属瑞文戴尔是城防最好的地方,其他地方要不无险可守,要不根本就没法赶到。
可是一万五绿皮,哈尔打心底里发虚。
至于抛弃大部队自己带着亲卫队逃跑?
哈尔承认,这个诱人的念头的确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甚至在求生意志下,自己差点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