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雪她们端上了恭桶,想趁着宫门开的机会往里面看一看,不曾想被那姑姑一巴掌打在脸上,呵斥道,“好大胆的奴才,这般不安分,东张西望做什么?还不带上这腌臜东西滚远些!”
“是,是,奴婢不懂规矩,望姑姑恕罪!”团雪连忙低下头告罪道。
“快滚!”
“这就滚,这就滚。”
团雪连忙抬上痰盂恭桶,正转身要走,
可是就在这时,被困在寒雀台的诸葛忆荪,听到了外头的叫骂声,走到了宫门前头来,
团雪一回头,就这天光,瞅到了立在宫门口的诸葛忆荪,
那凶巴巴的老宫女一看到诸葛忆荪走了出来,几个箭步走到了诸葛忆荪身边,恭敬和悦地说道,“娘娘,外头风大,您还是别出来的好。”
“怎么?连我在门口站一站、透透气都不许吗?”
“奴婢不敢,只是担心娘娘着了风寒。”
诸葛忆荪看不远处有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宫婢,虽然看不清那宫婢的长相,可是看那宫婢正侧着身子,仿佛在探听什么,便故意抬高音量说到,
“愣着做什么?还不伺候娘娘进去!”那凶巴巴的老宫女呵斥左右。
话音刚落,诸葛忆荪的双手瞬间被两个身形健硕的老宫女抓住,两个老宫女拖着诸葛忆荪就要往宫里走,诸葛忆荪仍不甘心,用脚死死地别住了宫门,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喊着,
“你好大的胆子!哀家好歹是一宫太后,是先帝名正言顺的皇后,你们竟敢如此苛待哀家,如此罪名,你们担当得起吗?你们为虎作伥、被人当做猎犬驱使,哀家就看来日,看你们这些走狗被烹杀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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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团雪装着一直往前走,可是故意拖慢了脚步,将诸葛忆荪叫喊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两日后,团雪被田应启接回了长杨宫,与田应启一同赶往天腰川女宫,向杜太嫔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