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宁冰冷的眼神,向来强硬的江母破天荒的气短,慌不择路地撂下话就带着江雪离开了。
江宁在门口站了许久,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
她慢悠悠的走到井边,其实有时候她挺喜欢坐在井边,看着远方的鸟儿,又听着微小的水流声,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但在钮钴禄钰珩的眼里,那就是一个即将轻生的女子。
真的,他从来没那么害怕过,哪怕是当年他差点中招也没有如此恐惧。
身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钮钴禄钰珩爆发了巨大的潜力。
用尽全身气力飞奔到江宁身边,伸手抱住她离开井边。
江宁懵了!不是,这人有病吧!
她坐的好好的,突然就被带到地上,钮钴禄钰珩还下意识地抱紧她怎么都不撒手。
“你干嘛!”
“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轻生啊!”钮钴禄钰珩气急败坏地疯狂输出。
江宁听得一愣一愣的,轻生?谁啊?
江宁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轻生?”
钮钴禄钰珩肯定的点点头:“难道不是吗?你刚刚就要跳下去了。”
一想起刚刚的惊魂一幕,钮钴禄钰珩还惊魂未定。
江宁反应过来现在的姿势不太雅观,拍了拍钮钴禄钰珩的手臂。
两人就像弹簧一样,一下子就反方向弹得老远了。
江宁尴尬地摸了摸头发,尽管是个乌龙,但钮钴禄钰珩的好意她还是心领的。
“那什么,我没想轻生,你误会了。”
“啊……是嘛?”钮钴禄钰珩无措的搓了搓长袍,当时他也来不及细想。
钮钴禄钰珩:好险,差点媳妇没了……
“是,不过还是很感谢你,谢谢你关心我。”
“没事,你还是别坐到那么危险的地方了。”钮钴禄钰珩闹了个乌龙原本有些尴尬,但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