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疏钟淡淡地说:“我不想让那群小狗变得跟我一样。”
傅寒阙嘴角定格在一个尴尬的弧度,应疏钟不依不饶,嘲讽他:
“不想像个玩意一样,被人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应疏钟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攥紧的手藏在衣袖中,微微颤抖。
傅寒阙垂眼,那一句“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一个玩意看”怎么都说不出来。
应疏钟静静看着他,过了良久又出声:“其实你给的那张卡,我一分没动。”
傅寒阙猛然抬头,应疏钟注意到他的反应,但他没什么反应,看着窗外若无其事地说:
“我当时很想把卡摔在你脸上,我想说我压根没花过你一分钱。”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说吗?”
应疏钟把额头轻轻贴在车窗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稍清醒,他低声说:
“因为我意识到我说不说都是一样的,当我跟你走的那一刻起,我在你眼里跟别人没什么区别,对吧?”
傅寒阙望着那个只有咫尺之遥的背影怔神,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应疏钟的衣角,语气透着几分无奈和痛苦:
“不一样的。”
他该怎么解释一开始应疏钟就是最特别的那个呢?
应疏钟不知道傅寒阙看过他直播这件事。
傅寒阙也说不出口,那段过往和自己的黑暗回忆连在一起,傅寒阙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而且如果应疏钟知道傅寒阙就是他曾经的榜一,估计会比现在还要崩溃。
毕竟他占据了应疏钟的大半人生,毁掉了他不说,还污染了他仅剩的美好回忆。
车停了下来,司机一头冷汗,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时候停车,因为车内两个人还没吵完架。
应疏钟见车停了,率先自己走下去,傅寒阙见他穿的单薄,拿着衣服给他披上。
两人都没有搭理司机,反倒是让他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