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疏钟跟他吵了三个月的架,早就累了,他坐在沙发上,语气平和,仰头看着傅寒阙,眸中泪光闪烁:
“不是很厉害吗?现在为什么又对我这样?你为什么承认你爱我?”
“你凭什么……凭什么对我说这句话……”
傅寒阙坐在他身边,心底泛起针扎一样的疼痛,他勉强地露出一个难看的笑:
“我……我会让自己更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应疏钟愣住,而后又哭了,眼睛一眨,眼泪像下雨一样滴滴答答落在大衣外套上,傅寒阙凑过去笨拙慌乱地抱着他亲吻:
“愿愿,别哭。”
应疏钟任由眼泪落下,眼泪沾湿睫毛,朦胧雾气在眸中丛生,他轻声说:“你还有什么资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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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阙愣住,眼神中流出几丝无措,他握紧应疏钟的手。
他说抱歉,他说我不该对你那样,他想解释什么,但迎着应疏钟的目光,傅寒阙闭了闭眼,小声说:“愿愿,我不求你原谅我……”
应疏钟看着他们相握的手,情绪突然平稳了下来,他脸上泪痕未干,黑眸犹如一潭死水:
“可我忘不掉,你知道现在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你又把我送回会馆那天。”
傅寒阙突然惊慌,抱住应疏钟,哑声求他:“别去想,别说……别想这些……”
他心跳失衡般的加速,痛到缺氧。
傅寒阙呼吸颤抖,紧紧拥住应疏钟,手脚瞬间冰凉。
那是他们关系决裂的最开始,在应疏钟得知真相时的一个月后,也是应疏钟病情加重的转折点。
应疏钟并不是如表面那般看上去温柔可欺的绵羊,他骨子里叛逆不羁,像一坛烈酒。
他第一次自杀之后,傅寒阙就意识到了这点,他站在急诊室外抽烟,手控制不住地发抖。
傅寒阙非常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站到这个位置上之后,还想与他进行抗争的人少之又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