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是讨厌月季花香的,非常讨厌,讨厌到易感期时划伤过自己的腺体。
但是他又记不起为什么会讨厌。
凌霄闻到花香后,忙捂住鼻子骂他:
“你有病吧,赶紧贴上!”
房星一动不动,茫然问道他:
“凌霄,为什么我讨厌我的信息素?”
凌霄不明所以:“我哪知道。”
房星突然动了起来,手死死的扣自己的腺体,扣的鲜血直流,刀剜肉一样的疼痛也让他止不住自己的动作。
经过路口一个红绿灯时,凌霄停车回头看他,结果看见房星手上,脖子上全是血,浸透了他的衬衫。
他两眼一抹黑,怒声吼他:“房星你干嘛呢?”
凌霄匆忙下车,从后座上把他拖下来摁住。
房星不明所以,意识混淆,抓着凌霄的衣衫一遍遍重复:
“我讨厌月季,我讨厌月季。”
“艹!”
凌霄低声骂了一句,都想给他一手刀劈晕了。
他脖颈上惨不忍睹,被抓的血肉模糊,房星这个状态像是处在解离状态里,凌霄想起他解离状态中经常喊的那个人,深吸了一口气,耐心问道:
“房星,你还记得你老婆吗?”
房星心中一痛,意识模糊嘟囔道:“谁啊?我哪有老婆?”
没在易感期里。
凌霄松了口气,狠狠捏了一下他的手腕,房星吃痛喊了一声,凌霄警告道:
“这里离医院就两公里,我把你送到医院里,你不准乱动,听见没有?”
房星手腕红了一片,他昏昏沉沉,也没了力气乱动。
医院
医生也被吓一跳:“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