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简短解释:“自己抓的,说讨厌信息素。”
医生倒抽一口冷气,怪异地看了他俩一眼,自顾自嘟囔着去拿药:“头一次听说讨厌自己信息素的。”
所幸伤口不深,凌霄在里面闻到一阵非常浓郁的月季味被呛得直咳嗽,他压下心中被alpha信息素激起的暴虐欲望,咬牙想等房星明天清醒了要给他一顿爆锤。
房星感觉自己又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这次连最基本的场景都没了,只有不停在空中绽开的烟花。
最后一朵又大又亮,几乎把整个天空都照的亮如白昼,无比刺眼,刺眼的他睁不开眼睛,烟花下坠仿佛全烫在他身上,后脖颈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他猛然清醒过来,闻到一股子消毒水味,这里显然是医院。
“醒了?”
面前站着一个笑眯眯看着他的男人。
房星懵了:“周医生?你怎么在这?”
周世,是他回国后找的主治医生,国内腺体科的顶尖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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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研究他的解离症状,每次他易感期后都要去一趟医院被他记录一番。
“昨晚凌先生把你带到了医院里,我去孙主任那边拿药发觉你在那躺着,凌先生也认识我,把你的情况说了一遍后,孙主任就把你交给我处理了。”
后颈处一阵剧烈疼痛,疼的他龇牙咧嘴,听到是凌霄送他来的之后他放下心来,他还以为昨天干了什么欠揍的事情,是凌霄揍得他来了医院呢。
周世刷刷写了一堆东西,然后道:“正好,上次易感期你还没找我呢,这次一起了。”
“讲讲自己的症状吧。”
房星开始说:“我上次的易感期只有两个月。”
“解离后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问题?身上伤口之类的,有没有后遗症?”
房星回想一会,摇头说:“没有,伤口也没有,后遗症……”
他回想起一连串诡异的梦,迟疑出声:“老做一些梦算吗?还偶尔说乱七八糟的话。”
周世记录的笔尖一顿,抬头问道:“什么梦还记得吗?说了什么话?”
“梦……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