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都干了什么?”

司湉湉无语问苍天,这种问题一般不都是女人问男人么?

咋就反过来了呢?

她都想问问魏远卿,他是不是蛋寒。

直接寒到了大脑某根中枢神经,寒得他开始说胡话了。

根本闹不明白魏远卿又是抽的哪一股邪风,司湉湉干脆不理会他,手搭凉棚开始眺望远处的大军将至。

见她竟然不理自己了,魏远卿咬了咬牙,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咬牙切齿的凑到她耳边。

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你曾送给塔玛尔什么东西了?”

她,送塔玛尔东西?

啥时候的事,她咋不知道?

司湉湉一只手撑在车顶,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将魏远卿从里到外打量了七七四十九遍,然后贴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啊?”

魏远卿快要将牙龈咬出血来了,她还在装糊涂!

“这个。”

顺着魏远卿的手,司湉湉低下了头,一条红花绿叶的花苦茶子从他的裤子边露出来一小块边缘。

“你从平溪村出来,就没换过苦茶子?”司湉湉瞪大了眼睛,嫌弃的后退了一步。

“司湉湉!”魏远卿差点一口血喷她脸上,两腮的性感线条曲线不断的抖动。

和她说话就不能拐弯,不然她就给你听不懂,魏远卿两腮肌肉控制不住的滚动,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塔玛尔有一条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