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问的竟然是这个事情。
司湉湉一拍脑门,这事说起来得算是个误会吧。
打从进入皇宫之后,塔玛尔天天着魔似的,缠着让她偷偷做个破关仪式,吃饱喝足犯懒癌的司湉湉才懒得跳大神儿呢。
干脆顺嘴胡说,告诉塔玛尔穿些鲜艳颜色的衣服,能够旺一旺运势,鬼知道塔玛尔从哪里搞来的同款苦茶子。
难不成……是因为撞衫,所以魏远卿生气了?
那就有点不讲道理了,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穿什么苦茶子,又不是他的专利颜色,干啥整那死出?
“你可真完犊子。”司湉湉极其厌弃的白了他一眼,眼看大敌当前,小命随时玩完,他还有心思琢磨苦茶子。
长没长心呐?
……
魏远卿不断的吸气,吐气,再吸气,努力平复着胸腔里快要炸裂而出的怒意。
他错了,绝对是他错了。
他不该对着这个曾经智商堪比三岁顽童的女人,释放某种酸溜溜。
他不该拐弯抹角,企图在这个脑袋里只有一条平坦大道的女人谈什么情爱。
就应该直接将苦茶子脱下来,直接套在她的脑袋上!
“司湉湉,你究竟明不明白,我故意穿上这件衣服,代表的是什么含义?”魏远卿投降了。
干脆了挑明说道:“我希望你能看到,我自始至终都记着平溪村的恩情!”
魏远卿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自从篝火晚会那一日之后,经过这几天的深思熟虑,他觉得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