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坦然的与科斯莫斯对视,似乎是真的为科斯莫斯着想一样。
“呵。”科斯莫斯发出意味不明的嗤笑。
如果不是早已知道奥斯顿命令卢修斯拦着自己寻找鹤衍,科斯莫斯还真能被忽悠过去。
也罢,终归是自己的纵容导致奥斯顿昏了头,分不清大小王了,那就陪他玩玩。
鹤衍那边还有希维利安时刻盯着,这孩子现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科斯莫斯不怕出意外。
他倒要看看,奥斯顿这次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就在奥斯顿以为自己劝说无果时,科斯莫斯淡淡应下:“好。”
只是,科斯莫斯这眼神深邃的像是要把奥斯顿也抓进去一样。
奥斯连忙转身假装处理文书,掩饰自己心中的不自在。
“那我就不留你了,鹤衍正是需要双亲陪伴的时候,你去吧。”
科斯莫斯没有任何应答,直接离开的书房。
奥斯顿一直忍到科斯莫斯彻底离开,这才一脚踹翻了书桌,恶狠狠的瞪着科斯莫斯离去的方向。
该死的科斯莫斯,他那是什么态度?他那是什么反应?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越想越气,他没忍住推倒了书架,砸烂了名贵的花瓶。
痛骂仆虫连饰品摆放都做不好,灯光照在花瓶上,折射出的光晃了自己的眼。
理由荒谬至极,但却没有任何一个虫有胆子反驳,如果他们是军功加身,或者德高望重的军雌。
那么他们虽然可以上书说陛下的不是,但他们只是仆从。
科斯莫斯一边驾驶悬浮车,一边催促希维利安:“你的结茧实验准备的如何了?”
“拜托我的元帅殿下,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啊!更何况王虫精神力能量球早已失去能量,重建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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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衍的身体还失去了尾钩,跟破烂没区别,不想办法处理好这些,不等结茧成功他就能一命呜呼。”
是的,从开始到现在,希维利安,科斯莫斯,月等虫。
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把乐衍的尾钩移植回鹤衍的身体内,尾钩很脆弱,算能够再次完整剔除,鹤衍的身体也承受不了那样大面积的创伤。
把尾钩接回鹤衍身上,从来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早就说过了,把鹤衍的意识体放回克雷尔的身体内,尾钩的问题就解决了,你非不听我的,现在兜这么大一圈,鹤衍的身体还是要……”
“希维利安,把你天马行空的想法收起来,我只要你做保险的做法,任何与死亡的占比到达50%我都不会同意。”
“……我真是服了。”怎么一个两个都,等等。
突然灵光乍现,希维利安摸着下巴喃喃自语:“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科斯莫斯皱起眉:“你又抽什么风?”
然而希维利安则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想法中,根本没有理会科斯莫斯。
见此情形,科斯莫斯直接掐断了通讯,不再打扰希维利安沉思。
虽然希维利安总会有许多想法很离谱,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天才,天才的脑洞总是奇葩的。
对此,科斯莫斯一直都是保持着,不理解但尊重的态度。
当然,希维利安那些离谱至极的想法不算在内。
重症监护室中,鹤衍觉得自己好像轻飘飘的云,又好像喝醉的鹿,站不稳走不动。
直到一阵光芒,像是海螺的光芒,它穿透破碎的精神识海屏障,刺眼的光芒让鹤衍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呼!呼!呼!”鹤衍猛然惊醒,坐起身时身上连接的仪器“叮叮”作响。
小房间外坐着的鹤辞,连忙跑到玻璃墙前面,双手放在玻璃墙上,担忧的看着鹤衍。
与鹤衍对视的一瞬间,鹤辞的眼泪哗哗直流。
鹤辞的心底一直在责怪自己,为什么那么笨,明明看到了鹤衍的真容,却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孩子。
他随后慌慌张张的拿起呼叫器,叫来了医生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