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谜语狐疑的眼神,司远若有所指道:“你信不信,若不是你离开之前将大部分迷雾都留在了内虚海,就算出去了,你也走不远。”
当然,司远没说的是,若不是谜语觉醒后的那道妖王敕令和相应的行为,司远也会应允他来梓禹宫做客,却不会让他踏入静仁殿,更不会助力他的远行。
“我信。”
谜语沉思一会儿才又故作轻松道,“话说,你还能活到我道成吗?别我还没找回来,你先把自己给作死了。”
安泰麒麟揽政事,少年新王生白发。这可不是什么吉兆。
司远说:“现在的我应该还不会那么快死。”
“呵,有时还真是羡慕你这种有底气的自信啊。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
司远说:“在常世,自信本身就是一种底气。但你将远行,就要留心因地制宜,重筑底气了。这也是一种寻道。”
“本身就是?”谜语有些怔然地重复,“这就是你在常世寻的道吗?”
“不全是”司远说,“每个世界都有他的精彩和规则。”
这个人,真的很危险。谜语不知道今天这场谈话,以及这些在静仁殿中度过的时光会带给他今后的人生怎样的影响,他只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再在这舜王身边了。
谜语坚决道:“我准备好了。总之,你们的情我谜语都承了。”
“我们是去外虚海外发动吗?”他可不认为这位舜王会因为区区一个自己的离开让舜国承受蚀灾。
似虚似实的断山从司远的手中飞出,凌空一划。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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