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未来我真的有所成就,你自会因此受益,只需本分行事,你的日子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大伯,你可听明白了?”宋云风这一席话,字字恳切,却又如针刺般直入宋远翊的心扉,让他既愤懑又无奈。
他明白了,尽管心有不甘,却也终究默认了彼此间难以割舍的血脉纽带。如此一来,他外出寻求一份体面的生活或许仍存一线希望。至于将来,若是霖哥儿真的能成大器,他再另寻他法,从旁获取些许好处也不迟。
宋远翊板着面孔,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视线随即滑向桌上那琳琅满目的佳肴。
“上回你家那位让翠儿受了委屈,几天都说不出话,给她些补偿也是理所应当。麻烦给我打包一只鸡,我想带回去给她。”话音未落,沈烟再次展颜轻笑,她的笑容中透着几分戏谑与机敏。
“大伯,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哦。你说我伤害了翠儿,可有伤痕为证?是否请过大夫诊治?冤枉人可是要有凭有据的,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我可不认账。”沈烟的话语如春风化雨,又似锋利匕首,让宋远翊一时语塞,心中憋闷,却又无从辩驳。
宋远翊不愿再与之纠缠,怒目圆睁,转而瞪向赵氏,示意她尽快打包食物。
赵氏却面无表情,冷静回应道:“这都是烟烟父亲送来的,我们做不得主。”
赵家的人逐渐意识到,赵氏已不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易于应付的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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