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这些小改变,就好似她的那些小期待,小心思都得到了恰到好处的回应。
黎栀莫名鼻尖微微泛酸,她站在那里,迟迟都没能迈开脚步。
“傻站着干什么?逃家太久不认识这里了?”
身后响起傅谨臣低沉带着点调侃意味的声音,黎栀回过头问他。
“你一直住在这里?”
傅谨臣却奇怪的看她一眼,“我不住这里能住哪里?”
虽然他的房产众多,但御庭府才是他们的家。
是结婚后,黎栀一直住着,在等着他回家的家。
也是他认定了,只要他等下去,她一定会找到回家之路的家。
“我去拿药箱,你乖乖趴在沙发上等我去。”
傅谨臣抬手揉了揉女人的头发,迈步朝着放药箱的柜子走过去。
他提着药箱到沙发前时,黎栀正坐在沙发上看墙上傅谨臣画的画。
其中有张是她跳舞的样子,画的很漂亮。
黎栀却认出那分明还是她上大学时一次比赛穿的服装,画上的她身穿飞仙服,凌空而起,一个高难度动作做的轻盈似真凌空而飞一般。
而那些比赛,她记得很清楚。
傅谨臣是没到场的,可是怎么会……
若是不曾亲眼看到,是不可能画的这样传神,连动作的小细节都和当时一模一样的。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傅谨臣打开药箱,将里面药酒拿出来,解惑道。
“那天我去了。”
黎栀错愕,旋即微微拧眉。
“去了你怎么不出现?不对,我拿了金奖,明明还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了,当时你也说你忙,然后就挂断了。”
黎栀控诉,傅谨臣眸光深深。
“那天傅西洲也在,还捧了一大束玫瑰花。”
他这算是解释了,为何去了又偷偷离开了,还没告知黎栀他去过。
那年黎栀十七岁,哥哥去看妹妹演出,是无需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他不是以哥哥的身份去的,才会看到傅西洲在,看到傅西洲手捧玫瑰,无声无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