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黎栀都还能想起当时自己等不到他的那种失落心情,她没好气的白了傅谨臣一眼道。
“玫瑰花是我准备送给恩师杨教授的,她最喜欢的就是白玫瑰,傅西洲帮我拿着而已。”
根本就不是傅西洲要送给她的,好吗。
傅谨臣现在当然已经知道他那是误会了,可当时他确实以为傅西洲捧着白玫瑰是要送黎栀的。
而黎栀谢幕时,掌声雷动,她的目光却也独独落在了第一排的傅西洲身上。
她看到了手捧白玫瑰的傅西洲,她冲他笑的让舞台上的璀璨灯光都黯然失色。
而当时的他确实是迟到了,只能站在后排人群中遥遥看着那一幕,转身离开,将带给她的小蛋糕也丢进了垃圾桶。
“恩,哥哥那时候有点傻,想的太多了,栀栀别嫌弃哥哥。”
傅谨臣嗓音微哑,冲黎栀讨饶着道。
黎栀轻哼了声,耳尖微热。
“不是要给我涂药,快点吧。”
她转过身,撩起衣服主动拉了个抱枕便趴在了沙发上。
傅谨臣倒下药酒,“会有点疼,忍着点。”
“我没那么娇气,受得住,你快点来吧!”
女人趴在那里,身体曲线玲珑起伏,露出的一节腰身似细口花瓶的瓶颈般曼妙蜿蜒。
惑人的很,偏她还不知轻重说这么暧昧的话。
傅谨臣眸色沉了沉,还没接触她的身体,开始揉搓,掌心便感觉生了一团火。
男人喉结滚了两下,强迫自己视线只集中在女人腰间那天淤青上道。
“你最好闭嘴。”
黎栀想问为什么,男人大掌贴上去揉了下,她顿时疼的哼唧出声。
娇媚极了。
傅谨臣薄唇抿了抿,喉间像吞了火炭般。
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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