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将视线缓缓转回到马超这边,但见他亲率大军,一路栉风沐雨,风尘仆仆。先是顺利越过素有战略要冲之称的新野,而后途经义阳,未作过多停留,又马不停蹄地穿过枣阳。在历经多日艰辛的长途奔袭之后,终于抵达了汝南郡的平舆县。
彼时,天下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犬牙交错,纷争不断。汝南郡表面上看似尚未被袁术以武力公然挟制,然而平静之下实则暗流涌动。郡守孙香,此人以袁氏门客的身份自居,背地里却早已暗中向袁术宣誓效忠,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公然倒戈,为袁术的霸业摇旗呐喊。
再将目光投向袁术的势力范围,其气焰可谓嚣张至极,已然在这片乱世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袁术不仅牢牢占据着庐江郡与九江郡这两处富饶之地,就连豫章郡的朱皓,也在利益的诱惑下暗自与之勾结,对袁术的命令甘愿唯命是从,成为其在豫章郡的内应。袁术大军所到之处,诸多郡县的守军望风而逃,毫无抵抗之心与还手之力,仿佛被恐惧的阴霾所笼罩。扬州的丹阳郡,同样未能幸免,落入了袁术之手。丹阳郡自古便以民风彪悍著称,昔日陶谦在此精心操练,打造出了闻名遐迩的丹阳精兵。如今,这股强大的军事力量也被袁术收归麾下,如虎添翼,为其在扩张之路上提供了强劲的助力。
如此一来,整个扬州地区的局势变得岌岌可危,宛如狂风中的摇摇欲坠的危楼。此时的扬州,仅剩下吴郡和会稽郡尚未被袁术完全掌控。吴郡由许贡和王朗分别占据,这二人各怀心思,各自为政,内部局势错综复杂,矛盾重重。而会稽郡则刚刚被孙策率军攻占,虽说大局初定,但也面临着百废待兴的艰难局面。其余郡县,要么已然被袁术的铁骑无情踏平,纳入其囊中,成为他称霸野心的一部分;要么就如同豫章郡的朱皓一般,在暗中向袁术称臣效忠,沦为其爪牙。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唯有刘繇在豫章郡苦苦坚守,宛如一座孤独的灯塔,试图在袁术的汹汹攻势下,为抵抗势力撑起一片天地。然而,袁术的进攻如潮水般汹涌,豫章郡在其强大的压力下摇摇欲坠。朱皓暗中与袁术勾结投降的行为,使得豫章郡的局势愈发岌岌可危,仿佛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城中人心惶惶,谣言四起,守军们也士气低落,不知这场苦战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刘繇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敏锐的洞察力,终于识破了朱皓的丑恶嘴脸。他深知,若不及时除掉朱皓这颗毒瘤,豫章郡必将沦陷。于是,刘繇果断下令,将朱皓当众斩首。这一举措,犹如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瞬间振奋了豫章郡守军的士气。他们在刘繇的带领下,重新凝聚起力量,在岌岌可危的局势下,勉强抵挡住了袁术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击,为扬州地区的抵抗势力保留了一丝希望的火种。
但即便如此,整个扬州局势对于马超等人而言,依旧极为不利。各方势力相互交织,错综复杂,如同一张巨大而又紧密的网,将马超等人困在其中。前路荆棘密布,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难险阻,未来的征程依旧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马超一行人披星戴月,终于赶到了平舆县。然而,大军前行的脚步却在此刻戛然而止。汝南郡郡守孙香,平日里佯装中立,满口打着效忠朝廷的堂皇之词,可背地里,早已卑躬屈膝投靠袁术,彻头彻尾沦为其鹰犬爪牙。
马超率领的乃是秉持正义之师,满心以为能顺利过境,继续为匡扶汉室的大业前行。哪曾想,平舆县的守军竟如临大敌,将城门紧紧关闭,以一副强硬且决绝的姿态,严词拒绝他们入城。
马超的大军军旗猎猎作响,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自远方蜿蜒奔腾而来。平舆县城墙高耸入云,紧闭的城门犹如一张冷酷无情的巨口,将城内与城外截然分隔。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城楼上,守将面色如铁,神情凝重,望着远处尘土飞扬中,那支逐渐清晰的马超军,心中如乱麻般思忖着对策。
“将军,看这马超大军气势汹汹,显然是打算借道,这可如何是好?”身旁的副将焦急万分,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守将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如鹰隼般在马超军整齐的队列中扫过,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郡里早有明令,一切大军禁止过境。”说罢,他当机立断,派出一名信使,快马加鞭前往寿春报信。说来着实可笑,这汝南郡的郡守孙香,此刻竟悠然自得地待在寿春袁术的大本营里,宛如一只依附于猛虎身旁的狐狸。
信使一路疾驰,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弥漫。不多时,便快马加鞭赶到了寿春。此时,孙香正闲适地坐在榻上,悠然品着香茗。听闻马超借道之事,他那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他表面上依旧装作对朝廷忠心耿耿,可实际上,早已暗中投靠袁术,成为其麾下的忠实走狗。此前,袁术就曾特意下令,倘若马超借道,务必坚决阻拦。
“回禀郡守,马超军已在城外等候多时,该如何答复他们?”信使恭敬地躬身询问。
孙香猛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茶水溅出些许,洒落在案几上。他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厉色,恶狠狠地说道:“告诉他们,平舆县绝不借道,让他们赶紧另寻他路,别在此地纠缠!”
信使领命匆匆而去,孙香心中却如同揣了只兔子,忐忑不安起来。他心里十分清楚,马超勇猛无比,威名远扬,其麾下的将士也皆是精锐之师,倘若强行阻拦,极有可能引发一场恶战,后果不堪设想。但袁术的命令,就像一把高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胆战心惊,不敢有丝毫违抗。此时,袁术的大军几乎已将整个扬州纳入掌控之中,正与刘繇在豫章郡的前线激烈对峙,局势胶着。孙香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有丝毫耽搁,又赶忙派出一名信使,火急火燎地前往豫章郡前线,向袁术告知马超借道这一情况。
马超在城外一等再等,最终等来的却是守将那冰冷的拒绝借道答复。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熊熊怒火,堂堂奉天子诏令的王师借道,竟遭受如此无礼的拒绝,这孙香背后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主公,依我看,孙香此举定然是受了袁术的指使。如此明目张胆地阻拦我军行程,实在是欺人太甚,可恶至极!”徐庶在一旁,双眉紧锁,义愤填膺地分析道。
马超紧紧握住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怒喝道:“我等奉天子诏令,肩负讨伐逆贼、匡扶汉室的重任,他孙香竟敢如此胆大妄为,阻拦我军,实在是背祖忘宗,不知死活!元直,你足智多谋,可有良策应对?”
徐庶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目光望向那座壁垒森严的平舆县城,缓缓说道:“平舆城城墙坚固厚实,易守难攻。但孙香这等行径不得人心,城内百姓想必也不愿与他一同抵抗我军。我军可先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截断他们的粮草供应,再派人乔装潜入城中,四处散布消息,揭露孙香的恶行,动摇其军心民心。如此一来,破城便指日可待。”
马超听后,深以为然,重重地点了点头,当即便果断下令,大军迅速行动,将平舆县团团围住。刹那间,平舆县仿佛陷入了一座无形的牢笼,与外界的联系被彻底切断,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
城内的百姓得知马超军被拒之门外,且又遭到围城的消息后,顿时人心惶惶。大街小巷里,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孙郡守究竟是为何要拒绝马超将军借道啊?人家可是堂堂正正的王师,是来为天下百姓讨伐逆贼的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忧心忡忡地摇着头说道。
“唉,我听说啊,这孙郡守早就暗中投靠了袁术,袁术让他阻拦马超,他就乖乖照做了。可怜我们这些无辜的百姓,又要跟着遭殃咯。”一旁的年轻人满脸愤愤不平,握紧了拳头,无奈地叹息道。
随着马超军围而不攻的策略逐渐生效,平舆县城内的粮草开始变得紧张起来。百姓们为了能多获得一口吃食,时常在街头发生激烈的争吵。而马超派入城中的细作,也在四处奔走,添油加醋地散布着孙香的种种恶行,宣称他为了一己私利,背叛朝廷,全然不顾百姓的生死存亡。一时间,城内百姓对孙香的不满情绪,如同燎原之火般迅速蔓延开来,整个县城都被这股愤怒的情绪所笼罩。
平舆县的守将在城楼上,眼睁睁看着城中乱象丛生,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心里十分明白,若继续这样抵抗下去,最终只会让全城百姓都为孙香的私欲陪葬。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他决定暗中派人与马超取得联系,小心翼翼地表达了自己愿意投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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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将视线缓缓转回到马超这边,但见他亲率大军,一路栉风沐雨,风尘仆仆。先是顺利越过素有战略要冲之称的新野,而后途经义阳,未作过多停留,又马不停蹄地穿过枣阳。在历经多日艰辛的长途奔袭之后,终于抵达了汝南郡的平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