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闻言凝眸看了一眼司棋,想了想,还是如实的说道:“二丫头温柔静默,端是个娴静的姑娘,殊为不错。”
其实迎春作为国公府的小姐,并没有什么品性上的问题,最多也就是性格软糯,但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倒像是“乖乖女”的形象,还挺不错的。
司棋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王爷说的极是,我们家二姑娘就是娴静了些,但也就是这份娴静,才容易让人欺负了去,说句奴婢不该说的话,姑娘那柔绵的性子,以后要是嫁了人,可不得让人欺负了去。”
水溶闻言倒也没说什么,毕竟诚如司棋所言,以迎春软糯的性子,确实容易被人欺负,尤其是嫁人之后,且不说要面对府里的一干老小,一旦丈夫有了妾室,那妾室都能骑到迎春的头上来,说不准还闹出个宠妾灭妻来。
沉吟一声,水溶抬眸看着“高大丰壮”的司棋,说道:“这不是有你这个大胆的丫头在二丫头身边,谁敢给她气受。”
这泼辣大胆的性格,在国公府都敢把灶房给掀了,还怕迎春能吃亏。
司棋听着少年的揶揄,俏脸不禁微微一热,跺了跺脚,引起身前一阵的荡悠,有些嗔恼道:“王爷,奴婢与你说正经的,您倒是拿奴婢打趣起来。”
什么叫有她在,这不是明晃晃的说她泼辣,她泼辣吗?
水溶不由的挑了挑眉,心中不免有些赞叹,司棋这“高大丰壮”,想不注意都难,这不是低头看不见脚尖,而是低头看不见地面啊!
司棋察觉到少年的眼神,脸颊微微有些一热,抿了抿粉唇,挺直了身子,柳叶细眉下的明眸见着几分羞意,凝视着少年。
当初在国公府的时候,王爷就往她奈子看,这会儿又来,以往因此还多有烦扰,可眼下司棋心中却带着几分窃喜。
果真如王府里私下传的那般,王爷喜欢大的,刚巧,她就是得天独厚。
水溶见司棋落落大方的,不由的轻笑了一声,说道:“你是二丫头身边的丫鬟,不跟着二丫头还能去哪,还是说你想赎身嫁人了。”
记得司棋是有个表哥潘安,原著中两人在花园里私会还被鸳鸯瞧见,最后因为家中父母的反对,便一头撞死在墙上,
是个烈性的女子。
心中一估摸,捧都捧不住,就司棋这般的,水溶有奇思妙想,绝然不会辜负上天对于司棋的垂帘。
那潘安还真是颇有手气。
司棋脸颊微红,素手捏了捏身前的一缕辫子绞着葱白的指尖上,清声道:“奴婢倒是想嫁人,我这般模样的,就怕没人瞧得上。”
水溶闻言了然,司棋的容貌确实不错,但其“高大丰壮”的身姿却不符合现下的审美,不被关注也理所当然。
只是瞧司棋这模样,似乎没有与她那表哥搅合在一起!
细想一番也是,司棋与她那表哥的事情在后几回力,基本都到了大结局,现在还早着,两人之间没什么关系也说得过去。
沉吟一声,水溶说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想来自是会有人看上你这一等的。”
司棋闻言,芳心一颤,扬着螓首看向少年,长长的眼睫颤动,双眸中带着几许希冀,忍不住的问道:“王爷瞧得上奴婢这种的?”
此时,饶是水溶再愚笨也明白司棋的意思,女儿家这般大胆的反问,不就是变相的表白,这是心有所属啊!
这会儿,司棋也是臊得不行,对于王爷这般品貌的人儿,女儿家的焉能不为所动。
说句大实话,司棋之所以撺掇自家姑娘,其中未必没有近水楼台的想法,毕竟要是迎春成了王爷的人,那她这个贴身丫鬟自然也就成了通房。
现下王爷都说了喜欢自个这般的,岂不是说.真真是福运降临。
默然几许,水溶凝眸看着眉眼带着雀跃的丽人,笑着点头道:“自然。”
正如水溶所言,各人有各人的喜好,有人喜欢纤细小巧,有人喜欢丰腴壮硕,而对于水溶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讳忌,只是略微偏向于后者罢了。
司棋闻言芳心巨喜,一张俏脸涨得彤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话已至此,水溶目光凝了凝,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伸手便朝丽人身前一探,只觉一片柔软,沉甸甸的
司棋娇躯一颤,皙白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贝齿紧要着粉唇,任由少年肆意妄为。
王爷都说喜欢她这般的,摸摸也是正常的吧。
只是在少年解开自己的襟口后,感受着身前的七十二般变化,司棋心尖儿发颤,裙下的笔直不由的并拢几许,偏过螓首,颤声道:“对了,王爷,二姑娘的事儿.”
指尖流溢的软腻,倒是让水溶有些赞叹,面对司棋的询问,打断道:“二丫头的事情本王会放在心上,你回去告诉二丫头,让她放宽心。”
“嗯~”
司棋腻哼了一声,一双明眸妩媚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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