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栖梧阁小事不断,人手更是紧得很,谁还有心思去数鱼儿的数量。
江蔓瑶见问不出什么苗头,气得直咳了好几声。
“小姐,这金鲤总不能自己长了翅膀,飞出侯府。老奴这就去问其他奴才,一定能找到根源。”景嬷嬷拍着江蔓瑶的后背,满是心疼。
江蔓瑶凝下眼神,吩咐道:“还有我们在蘅芜院的人手,仔细盘问。”
她一早在蘅芜院插了人手,只是苦于江清婉管教严密,没寻到机会联系,现在顾不得打草惊蛇,只能派上用场了。景嬷嬷一口应下,晚上便寻了个时机偷偷摸摸去了花园假山。
侯府夜里守着的人不多,假山这里更是寂静,少有人会来这里。
“你在蘅芜院过得如何?可取得那二小姐的信任了?”景嬷嬷对着来人诘问。
那人身材瘦弱,巴掌大的小脸转过来,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神态,正是小喜。
小喜听到问话,沮丧着脸:“二小姐只让我和冬菱做些粗活,根本不让我们进房伺候。她看着粗枝大叶,实际上颇为谨慎,除了一道跟来的婢女婆子,其他人一概不用。”
景嬷嬷默了片刻,又问道:“你可知那莲池中的金鲤哪儿去了?栖梧阁今日寻遍府内,都无人知晓下落,现下只剩蘅芜院没查问。”
小喜老实答道:“二小姐的婢女抓去了蘅芜院……”
“什么?”景嬷嬷又惊又喜,这不是现成的把柄么?
真是天助我也,按照律法,偷窃可是要砍去手掌的,那个打了她巴掌的婢女,就该把手剁下来喂狗!
小喜咽了咽口水,“二小姐做成了鱼汤,前几天就已经被吃了。”
景嬷嬷气倒,真是空欢喜一场。
死无对证,江清婉把鱼都吃了,这还怎么质问?对面只要死不认账,她们也没办法。
“你怎么不早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