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单独对着他,虽然他也没有取笑她,可她当时随口扯出来的兄妹还是缭绕在眼前。
她小声出声,“陛下”的“陛”字尚未说出口,便止住话音。
既然这般出行,她必然不能再叫陛下,晚晚犹豫着喊:“容……容……”
她也没看名碟上编造的名字是什么,可总不能直接唤他容厌。
容厌看她一眼,笑了出来:“容容?妹妹不应该叫我兄长吗?”
晚晚捂脸大窘。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他怎么会放着这茬不取笑她?
晚晚试图解释:“是因为管事那句评判,不能这样说您啊,况且,也确实不是夫妻。”
容厌:“随她怎么说便是,在意什么?这下你我一间还顶着兄妹的名头,莫非你是喜欢兄妹苟合,禁忌一些的?”
晚晚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说,就连走到门前,和他一起进去,也有种悄悄摸摸、怕被人发现之感。
终于进到房中,里面陈设并不华贵,却宽敞而干净温馨。
晚晚找了处矮榻,小声辩驳了句:“只是兄妹,没有苟合。”
她声音很小,可是容厌听得到。
“清清白白。”
容厌忍俊不禁。
他都说了用不着管别人说什么,随他们说便是,她还莫名其妙背负起“兄妹”的矜持了。
身在宫外,似乎那些阴谋算你也都远了些,他闲闲靠在窗边,道:“也清白不了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