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贩看着两人,神色探究起来。
方才还好好的一对璧人,怎么眨眼之间,好像变了一般?
晚晚抬手将文殊兰接过来。
一朵盛放的兰花,细长而晶莹的花瓣,绛紫的花蕊,花瓣开得舒展,晚晚拿在身前看了一会儿,而后递到容厌面前。
她眼眸微微弯起,对他举起盛放的文殊兰,道:“容容,接我的花吗?”
容厌神色平静地看着她,她还要继续同他进行这样的戏码。
让他接她的花,她是想要和他白首与共?
还是又想要他再多喜欢她一点?
容厌微微笑了笑,从她手中将花接过来,道:“不一样啊,晚晚,我还旺妻,想要与我,这一支花可不够。”
晚晚笑了下,“那你还要几支?”
容厌低眸看了看手中这支兰花。
文殊兰,通体都是有毒的。
就像她,像他单方面的这份喜欢。
他其实并不怕自己动情,不担心所谓情爱会让他如何,可叶晚晚没那么喜欢他。
那他便永远不可能再流露半点情意。
容厌懒散笑着,似乎只是玩笑道:“别人只要一支,我得要一千、一万。”
一旁的摊贩听到,没等晚晚答话,皱了眉,不高兴道:“你这怎么说话呢?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要人家给一千倍、一万倍,才愿意交付对着别人一支文殊兰就能得到的。哪有这样的?”
晚晚瞧了摊贩一眼,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