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区区一个裴成蹊,值得她三番两次相见?
晚晚低眸看了一会儿茶汤,又看了一眼他面前的酒壶。
喝酒太多对身体也不好,她再思念师兄,也没有借酒解过愁。
不过,都已经在容厌眼皮子底下了,她这些时日越来越忍不住对师兄的思念,去做了对他来说是耻辱的事情。她能活多久,取决的不是她身体有没有养好,而是他想让她活多久。
晚晚|干脆探手去够那酒壶。
容厌按住壶盖,淡淡看她,没让她将酒壶拿过去。
就在此时,窗牖对面的小楼传开了些许动静。
容厌朝对面投去一眼,有些嘲讽地笑起来。
他猜得到是谁。
看到这处茶楼被暗卫封锁,便去对面来瞧一瞧这里头的动静。
聊完都走出去一段了,才想起来担心她出宫了那么久,有没有被他发现,再回头确认一遍她是否平安。
若他真要对她动怒,等裴成蹊赶过来,早就迟了。
这样一个废物。
晚晚也听到了对面有了动静,刚想起身关窗,容厌伸手拉住她,往下一拽。
她忍住几乎喊出口的惊呼,背对着窗,直接倒往他的方向。
容厌接住她,没有多说,扣着她的腰身将她按在自己怀中,掐着她的后颈便吻上去。
晚晚身体僵硬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柔软地将整个身体都倚靠进他身前,仰头同他接吻。
他的力道比以往都大了些,就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唇舌间还有着方才那酒的余味,吻地也格外深,齿间搅动隐隐传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