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忍不住掐紧了他手臂,想要大口呼吸,却又被锁在他怀中一动不能动,低低哼了两声,头颅往后仰。
看出她难受,容厌没有松手,咬着她的唇瓣碾磨了两下,看到她疼得皱眉,才冷笑一下,让她有机会换一口气。
晚晚坐在他腿上,扶着他肩膀低头喘息了片刻,唇瓣舌根都微微发麻,长睫颤颤,连带着手指也在轻轻颤抖。
体格上这样大的差异,在容厌面前,只要他想,她根本反抗不了他。
终于缓过了些,她没有抬头看他,手往旁边摸到杯子,僵硬地送到唇边,想要压下去心底那一股应激出的躁怒与恶意。
容厌看了一眼。
她拿的是他的酒。
酒液入口,烈酒的辛辣瞬间冲上来,晚晚还没来得及反应,唇齿又被撬开,酒液在两人口中漫开,来不及吞咽的,又沿着唇角滑下。
容厌看着她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
这酒性烈,她本来就喝不了。
他分完了她口中酒液,没有离开,按着她的后脑,脸颊微侧,好去吻地更深。
换了姿势去吻,稍微分开的一霎,他抬眸往对面看了一眼。
对面窗户已经被打开,裴成蹊站在阴影之中,一眼就能看得出他的僵硬。
容厌淡淡瞥了一眼。
视线对上,电光火石。
容厌只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吻下去。
晚晚难受地脸颊都皱成一团,极为不喜欢这样几乎剥夺她呼吸的亲吻,抬手砸了砸他肩膀,哀哀道:“……陛、陛下,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