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如今解了毒,身体正在调养的虚弱状态之下,还三天两头染上些小病。回回气得她心情烦躁,只能狠狠往药里加黄连。
若他不是容厌,晚晚绝对不会再看这种病人一眼。
反反复复三令五申之下,甚至她只能整日整日地亲自盯着他,这几日他身体才总算大为好转。
送走太医令,天色已然入夜,晚晚重新坐回窗下,皱着眉。
容厌今日傍晚有行程,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心烦完容厌的不配合,她还有些事想不通。
张群玉临走前的那几日,她与他坦诚聊过之后,容厌才总算是能舍弃一些心底的忧虑,也会时常抵着她拥吻。
好像再正常不过的甜蜜夫妻。
可他身体好转的这些时日,他与她到今日,还是不曾圆过房。
晚晚算不上在意这事,可总归,她还是觉得不对。
天幕完全被墨蓝色染透,星光明亮闪烁。
容厌在夜深后终于回来,就寝之后,一如往常,年轻的夫妻二人拥抱着缠绵了一会儿。
夜间寝殿的灯台熄灭,晚晚窝在容厌怀中,月光之下,轮廓依稀可见。
她抬起面容,仰着脸颊面对着他,眼眸却垂着,神情淡淡,手指勾起他身前一缕长发,乌发在她纤细的手指间缠绕,时不时扯到发根。
容厌头皮处传来的痒意便酥酥痒到心底。
皎洁的月光之下,她的肌肤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柔润的珠光,眼波随着被微风拂动的帷幔潋滟晃动,幽幽香气勾扯着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