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贝尔:“……”
少年查理抬脚踹在父亲屁股上,按着老爹的脑袋给罗贝尔道了个歉。
“抱歉,家父性格如此。我听下人提到过主教,听说您的血脉来自奥尔良公国,和我们同样是法兰西出身。”
“嗯,格热戈日是这么说的,我也不清楚。”罗贝尔耸耸肩:“你们应该听出来了,我的法语不太流利,很难说自己是奥尔良人。”
罗贝尔无论德语还是法语都有股浓重的披萨味,具体来说,就是重音固定落在句尾,即使句尾是辅音也会读的很重,句首的辅音直接吞掉不念。
“嗯,也许我们可以替您寻找家乡的亲人?”查理微笑道,“不知道可否知道您的姓氏。”
“诺贝尔,罗贝尔·诺贝尔。”
“幸会,罗贝尔主教。”
父子二人跟从罗贝尔的带领进入城塞,沿着中央的皇帝大道前行。
“主教啊。”菲利普终究管不住他那张破嘴,“我媳妇儿最近身怀有孕,但是医生说她身体不好,不一定能顺利生产,我想替她祈福,请问该怎么做呢?”
“这个简单。”罗贝尔半开玩笑地道,“听说勃艮第盛产红酒,销路广泛,公爵的财富因而在欧陆首屈一指,何不去买点教宗大人的限量版赎罪券?也许上帝感受不到公爵的虔诚,但一定感受得到公爵的钱。”
“有道理。”万万没想到,菲利普居然认真考虑起了罗贝尔的建议,“儿砸,咱们金库还有多少钱?”
“我想想,差不多二十多万吧。”
“给金库主管写信,让他分出三万购买赎罪券!”菲利普大手一挥,“管不管用无所谓,主要是图个心安。”
少年查理比了个遵命的手势:“没问题。”
罗贝尔瞳孔地震。
这令人窒息的操作。
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
来人啊,给罗贝尔主教上氧气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