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在药效消散前两人应难以有孕，想是药性淡了顾柔才怀了身孕。

虽然顾柔一直在调理身体，但这草药影响的是男子的精血，所以这一胎顾柔即便能怀上也终会因为胎像不稳而小产。

顾锦没想到谢染竟还做过这样的事，“所以，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吗”

谢染不置可否，只笑笑道：“虽是天理昭彰，但我们也不能事事依赖天理，自己能做的随手为之便好。”

“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会讲歪理的。”

谢染淡笑，“彼此彼此。”

顾锦没想到谢染这人话虽不多但事是真不少做，不管是徐姨娘还是李氏，有事他是真上啊。

“对了，我正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顾锦将平南王妃和陈安安的事讲给谢染听，“陈安安的病症我或许能治，就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对你有影响，所以我觉得还是先问一下你的意见才好。”

谢染眸光晃动，如一池秋水荡起涟漪，墨色的瞳孔中噙了一抹窃喜。

若在以前顾锦一定会将赚钱放在第一位，遇到平南王妃这样的金主早就毛遂自荐了，如今她却处处在为他考虑。

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心里一点点有了他的位置。

“平西王战功赫赫于国于民忠肝义胆，英雄的结局不该是惨败。”

顾锦闻言心头一松，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

她并不了解平西王，只是觉得平西王妃这个母亲温柔又坚强，一如她幻想中母亲该有的样子，所以她想帮帮她。

“那就有劳谢将军为王妃引荐小晋大夫了。”

谢染闻言弯唇噙笑，语气温和，“届时还请小晋大夫不要忘了应允我的分成。”

两人相视一笑，两人的距离似在无形中靠近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