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恩大义,安家子孙永世不忘。”安家祖孙感激不已。
“罗家亦是,但凡有用得罗某的地方,小姐吩咐便是。”罗济夸张的一揖到地。
“只愿你们及你们的后人能不忘初心,接下的就都交给你们了。”
跟聪明人打交道,总得来说,还是轻松愉快的。
到服药的第九天时,症状重些的人,也有了变轻好转的迹象,虽然还有人会发病,但已经没有死去的人了,被封住的那个区域里的百姓,总算看到了生的希望。
当然,镇子里对疫病的恐惧还在漫延,为了安抚民心,我建议罗大业让负责巡逻的民丁们,将封锁区的好消息广而告之。大多数的百姓,还是存疑,但观望的情绪多过了恐惧,也算是起到作用了。
被隔离在楼下房间里的沈浪和文进,也被放出来了,两个人立马跑到后院,使劲的撒了一把欢。被许良带着人给押了起来,连嘴都给堵上了,当着众将士们的面,剥了两人的裤子,打了三十军棍。
两个难兄难弟刚得自由,却又因为屁股上的伤,再次回到了那间房间,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瞧见沈河和马秣捂着嘴偷笑了。
他俩都光着屁股趴在了床上,是安禹给看诊配的药膏,沈河沈波给擦的药。我不方便进去,便站在门囗说道:“你俩违反军规,确实该罚,但遇事还能保持冷静,心有大局,这一点值得肯定,为了以示公平公正,我会让人炖两只鸡,给你们补补。”
“谢小姐,文进在心里给您磕头了。”
“沈浪也在心里给您磕头了。”
两个怪腔怪调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卧龙凤雏?我忍不住的翻了个大白眼,夏荷秋月笑作了一团。
在每天不断的配药熬药中,我偷空带着金麦陶水去了镇子外面,水位稍微退去了一些,但因为日头的照晒,那气味并不好闻,我们赶紧撤回了镇子里。
“小姐,其他地方的情形,恐怕不容乐观啊。”金麦紧皱着眉头。
“陶水,去告诉罗大业,让他派人给镇子的外围消毒,民丁们一定要做好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