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分明有那么多人,比她更适合给予殷九弱平安喜乐。
但她看透世间万种悲欢离合,独独无法忍受与殷九弱分别。
整间大殿沉寂下来,连窗外的玄鸟也不敢太用力地飞。
过了许久,扶清红着一双眼,心满执念,“不可以,我不许,只有我能嫁你。”
她心里明晰,自己要的太多太贪心,只是万年念一人,如何放下?
殷九弱注视着扶清,女人那古镜般平静的眸子,早已盈满入魔般的血气,妖冶昳丽,诱人深入。
她不明白扶清怎会对自己这个傀儡,执念至此,一场诱骗棋子的棋局。
为何扶清这位执棋人非不肯放下?
指不定又有新的阴谋酝酿,殷九弱在心底冷笑,或许扶清还认为自己是那个傻乎乎一心相信她的蠢蛋。
又或许女人只是单纯地犯了人性不知足的罪罢了。
可是自己现在真的很好,无爱无恨无怨。只是偶尔还会做噩梦,喜欢明亮一点的地方。
又怎会走那泥足深陷的回头路。
“神尊,你执念太过,不利修行,”殷九弱将扶清教授的话,再说给扶清听,“窥天道,心无执。你心魔入体,难道神族的人都不管吗?”
“无碍,我已习惯,何况也不会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