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秦淮感到有些疑惑。可“被利用者”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权力,她撇了撇嘴,从长桌上端起一杯香槟。
艾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开口提醒:“你确定现在可以喝酒吗?”
“没有办法,小姐,如果不用什么东西麻痹神经,我做不到这么自然地满口谎话,虚与委蛇,”秦淮微笑着朝她举杯,“敬您一杯——哦,差点忘了,您不喝酒,真可惜。”
发现自己被归于“能够清醒着自然地虚与委蛇”的行列,艾唯不禁哑然失笑。
“好吧,就算是对我的报复。”她笑着摇了摇头,换了个稍微认真些的语气,“实际上,我一定要带你来,是因为有一件至关紧要的事需要你去做。”
秦淮顿了顿,眼角微妙地一弯:“‘至关紧要的事’——艾唯小姐,这么信任我?为什么不让伯特去做呢?”
“伯特没有时间。”艾唯语气稀松平常,“因为他也要参加社交季的一系列活动,他是杰菲尔德家族的人,我的弟弟。”
秦淮喝到嘴里的酒险些呛出来:“……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那个比仆人还“贴心”的助理,跟在艾唯身边的伯特,竟然不是男仆,而是杰菲尔德家的公子。
“你……”秦淮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心中疑虑,“你把这样的人带在身边,这样信任他,不怕他某天反咬你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