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荣宓今天唱白脸,萧珂负责唱黑脸。
“二姐……不是,”萧珂叫她二姐叫顺口了,也不怎么好意思叫她妹,最终弄出来了一个崭新的称呼,“宜姐,你能谈谈你那天是怎么想的吗?”
“我喜欢玉箫呀。”荣宜破罐子破摔,“不行吗?我喜欢她所以我想刁难她,反正我准备了筝,我不会真的让她挂在台上。”
萧珂直接空行换段,问题和这个话题没有联系,“你喜欢你母亲还是喜欢你父亲?”
“废话,我娘。”湖阳在这里坐着好么。
“你娘对你好还是你爹对你好?”
“我娘啊,我爹对我不好我凑过去干什么?踹窝找骂吗?”荣宜发自内心的说,她有点怕荣真,每天荣真不回府吃饭是她最高兴的时候,后来终于出嫁了,有合理理由在自己院子里吃饭才不用对着她爹那张难看脸子。
“你养猫吗?”
“养啊。”
“你怎么养猫的?”
荣宜已经被这一串问题搞的稀里糊涂,“你说虎斑吗?我让下人去买了好几只鹅,拿鹅毛给它做了个窝……”她想起来她最喜欢的那只猫,开始侃侃而谈,“它生霜眉那一窝小猫崽的时候我特别着急……”
萧珂打断了她,举盏,“你喜欢猫,所以你对虎斑好。你说你喜欢玉箫,你却让十六娘去刁难她?”
荣宜张了张嘴,好像是这么个理,但又不服,还一时半会儿没想出来下一句怎么说,直接把酒一口闷了。
荣宜跟萧凌酒量不行,三杯就倒,两人趴在桌上。
湖阳过去拍拍荣宜,“你醒醒,不能在这里睡。”伸手要去抱荣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