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清明走过去,在琴师面前一行礼,“公子请。”琴师摸不着头脑,但听话的走了。
荣宪见此又拿起了筷子。
湖阳才把荣宜从椅子上扶下来,以皇室子女直觉就知道这事不怎么对劲,厉声问,“你做了什么?”
荣宓从几案后拿起一个紫砂茶壶,萧珂接过去一壶茶全泼进香炉里,香灭了呲啦一声。
湖阳一拍桌子,“问你话呢,你们两个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为什么二妹不对劲。”荣宓说。
“那你问就是了。”湖阳怒喝。
“那也得给她们下点吐真剂再问啊。”荣宓十分坦荡荡,“没事的,下的是安神散,我平时吃的那种,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杯子里有吐真剂,你不要惊慌。”她将东倒西歪的荣宜和萧凌抱到几案后,拿了几个引枕让两人靠在一起的时候舒服一些。
湖阳便问,“对身体有害吗?”
萧珂寻思了下,答,“我不知道。”
片刻后湖阳说,“我心绞痛,我要先躺会。”
荣宓就让清明带湖阳去偏厅。
湖阳走后,剩下三人更是十分尴尬。
这是这几年来,除了公事或互相之间求人办事外,三人纯粹处于一种什么事都没有但坐在一起的状态,谁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片刻荣宪开口尬聊,“您当年倒是彻底把贺兰晴那个狗男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