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篓子还能堵完吗?
好奇心驱使荣宜问了前因后果,听罢后估计是她姐那张贱嘴开了嘲讽,“别听我姐胡扯,我姐这三十来年……”
荣宪:“这多少年来?”
郑瑜拿袖子擦了把脸,“你姐不是今年才二十五吗?”
荣宜自知失言,马上倒打一耙,“我姐二十来岁,她三十来岁我得多大了?”缓了缓又说,“我姐不懂情,这辈子都是被人捧大的,我娘又是那个调调,她左拥右抱惯了,只求脸漂亮露水姻缘,不求真情,要不怎么日常出入秦楼楚馆,她胡扯的话统统不作数。”
荣宓一般都是抽身就走,直到有一个哄不到手的非跟她要名分,最后不得不憋憋屈屈的掏出来侧妃金册。
呵呵。
她敢这么说,是因为有一天除夕喝多了,荣宪透露了自己看淡三纲五常道德伦理的内心,表示十分崇拜荣宓,她也想见到漂亮的都收,只是身份地位所碍。
没想到郑瑜替荣宓说了句话,“你姐倒没去秦楼楚冠寻欢作乐,多少士子北上投靠无门,出官无望,耗尽家产最后沦落风尘,京中清倌每年平添千余,你姐便每旬于烟花之地拟题命人做文。真是有些本事却不幸沦落的,搭救一把,有几个县令长史并参军是她荐的,是这个出身,也没听他们抱怨过要为裙下之臣这种事,我还真不知道她会来真格的。”
荣宪寻思,这写文章好的跟长得好看没有必然联系,花魁行首又不一定做得一手好文章,荣宓推有才学之人出仕和她点行首作陪又不冲突。
郑瑜是不是以她为准,推测出荣宓与他人并无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