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家姐妹三人里面的异类好么。
荣宜默。
啥玩意?合着荣宓单纯去聊天?
郑瑜还琢磨半天,说,“元姜行事颇为高调,夜抛千金,且以你姐的脾性,能说出年老色衰就恩断义绝这话,相貌是条死线,不至于家里明明摆着一个,还去求长得不如家里摆着的那个的。”
荣宪彻彻底底震惊了。
她敷衍几句,好说歹说把郑瑜哄了回去,往别苑外走的路上就想,她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要直面人生的狗血,虽然荣宓说的是至理名言,但这种话不要跟别人乱讲啊。
雪上加霜,荣宜在马车里跟她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饿不饿?”荣宪没注意听,打断,“我叫人煮点吃的?”
荣宜想想,有点,“饿。”片刻后说,“玉箫……”
“你怎么总抓着玉箫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谢希抢了你的玉箫,而不是玉箫抢了你的谢郎。”荣宪听完这两个字有些抓狂,“你委屈,总归得找个人来怪,归根结底,从根上是谢希的错,给不了你想要的,就别娶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