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六叔自重。”
“你跟我摆公主架子?”祁华夜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个好玩的笑话,“你以为楚家还是当年的楚家吗?”
楚宜欢猛的踢翻香炉。
二十刀斧手瞬间杀出,直接斩了祁华夜的人头。
楚宜欢俯下身,“不好意思呀。”她挑眉笑笑,“让您失望了。”随即扯松自己的衣服,提起剑,在祁华夜身上砍了几下,冲出灵堂,命暗卫将祁家上下杀了个干净,不仅男眷,连妇孺奴仆也一概不留,做完一切后,提着祁华夜的人头杀入总督府。
她把人头一扔,跪地哀哭,“我夫尸骨未寒,这厮杀了我婆母,妯娌,还想辱我杀我,求阿妹给我做主。”
楚玉恒站起身,“我必为阿姐主持公道!”说罢,点兵带着楚宜欢入祁家军营。
刀马铁骑在前,祁司墨旧部不得不指天发誓,奉楚宜欢为主。
事毕,楚玉恒笑,“阿姐手段也颇为了得。”
楚宜欢便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要想侵吞这十万人,姐姐也得废些心力。”楚玉恒说。
“我们三人合谋,不就是为今日吗?”楚宜欢笑起来,又有些怅然,“只是可惜宜人了。”
“你如今倒是肯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楚宜欢笑。
她一笑,端的是艳冠群芳。随后楚宜欢自己用手托着自己的下颌,“我好像得封一笔厚礼给荣宓,若不是她闹了个天翻地覆,我还在浣衣局里洗衣服呢。”
她母为宫人,生下她后被指与人通、奸,皇帝震怒,褫夺公主封号,降她为奴。
一日又一日,一年复一年。
直到荣元姜踹了并州。
先皇抚下,方将她放出,恢复封号,配与祁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