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认命吧,服输吧。”他说着,已经站不稳了,幸亏旁边的人扶着他,他才没有倒下。
“输?明明是你先输了!”曹描说着,眼里尽是阴狠的恨意。两人说话的工夫,陆樵已输了太多次,喝了太多酒,他早就醉了。
醉了,便是输了。
“哦,输了啊,”陆樵一摆手,话都说不清了,“那我先回家躺着了。曹二,回见!”他说着,侧身到了一边,对着自己丢下的衣物挑挑拣拣,准备穿衣离开。
“等一等,”曹描上前拦住了他,“你答应了我一件事,难不成想反悔么?”
陆樵眉头皱了又皱,看来是当真想不起来了。曹描只得低声提醒道:“退婚!”
“哦,退婚啊,”陆樵笑了,仰天长笑,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我差点忘了!”
“你笑什么?”曹描问。
“退婚啊?当然不会。曹二,那只是说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陆樵笑着,指着曹描,“你如今催着让我退婚,但你可曾问过你阿姐之意,你阿姐也舍不得这门婚事,不是吗?她可是指天为誓,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夫婿。这婚事也是曹家高攀,我不计较罢了。”
“曹二,我就说你天真吧,”陆樵说着,还打了个臭气熏天的酒嗝,“你真以为,这么大的事,是我一人说了算?逗逗你罢了,你还认真了。哈哈,好笑!有趣!太有趣了!”他说着,连连拍手鼓掌,巴掌声混着笑声回荡在整个青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