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记得当年陶家老宅对面还有一户官家,姓纪,只记得陶家落魄后,纪家的老爷夫人接济了一下他二叔,不然恐怕连饶夏都去不着,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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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木窗照进来,陶岭冬睁开双眼,却又不见纪清洲的人影。
桌上的早饭微凉,想来纪清洲已经离开了有一会儿了。
他吃完早饭,去敲唐睢的门。谢司思被谢枝强制揪了回去,于是这房间就只剩下唐睢一个人住了,尽管如此,唐睢还是拿出了他那张豪奢非常的床。
唐睢应了陶岭冬一声,陶岭冬推门而入,便见唐睢挥挥衣袖又将床扔回储物袋里,不由得疑惑道:“小睢,你就这么讨厌那张床啊?”
“冬瓜你看,不是我说,这床硌着疼。”唐睢皱着一张脸,语气中颇有些嫌弃。
陶岭冬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沉道:“沈公子说得对啊,别把情绪都写在脸上,要委婉,要滴水不漏。”
唐睢:“……”
唐睢不屑:“我们不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嘛,又不是他们皇室,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陶岭冬:“……”好像确实有些道理?
“……对了,小睢,你看见清粥同学了吗?”
“没看到,我起得比你还晚些。”
陶岭冬了然,清粥同学应该是有事儿出去了,他想。
鬼使神差地,他转头走了出去,话落在身后:“小睢,我出去找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