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好痛苦。
谢予白越来越能够体会到思念带过来的苦楚,当初爱尔波塔医生知道他和贺听枝在一起的时候,让他要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谈恋爱是双方的事情,不能够全都凭靠着他的控制欲。
好像是连一张照片都不存在。
谢予白发觉到很多时候都是贺听枝再主动,对方永远是迈出来先行的那一步,他哪怕是是有什么出于自己的想法,却很容易将这一切都给搞砸然后失败,他心想当初结婚只是一个手段的话,如果贺听枝当时不答应结婚的话,他大概率会想尽办法逼迫他和自己在一起;又或者是找一个听话的傀儡放在明面上,世上再也不会有贺听枝的存在,对方只会被自己绑在精心布置的牢笼之中。
搞砸了,他又搞砸了。
爱尔波塔告诉他,“你家这只雄虫和我见过的从来都不一样,你是很平等的存在,他不会因为你的家世,你是谢予白,又或者是你是雌虫而对你产生不同的看法,在他看来,你就是他的伴侣。”
对啊,明明只要就这么继续下去就好了。
谢予白揉了揉头,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包砸着的创口贴,感觉是如此的可笑,怎么办,去哪里了。
他压下来的暴虐和不愉快现在充斥在他的情绪里,只想要做出来什么来让自己获得一丝愉悦。
爱尔波塔打来电话,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予白揉了揉额头,他告诉对方:“没什么大事。”
爱尔波塔听谢予白这语气,莫名从对方身上品出来几分不爽,很难想到对方自从成年掌权开始,还会再遇到这种让他如此苦恼的事情,倒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