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怀酒摇头,两人离的过近,逼仄的空间内,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还敢说没有?”裴皎伸出手,揪住沈怀酒的脸蛋:“不许躲,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躲着不敢跟我对视?”
手指放在沈怀酒的脸上,裴皎被烫了一下,转而去摸沈怀酒的额头:“你在发热!”
“有没有退热的药?”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沈怀酒顿了顿,裴皎眼神里的关心不似作假,殿下没有讨厌他吗?
刚才那般严肃让他离远点,他还以为……
“我没事。”沈怀酒说着,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尽管坐在火堆前,他还是感觉冷,很冷。
裴皎攥住沈怀酒的手,冰凉。
脸在发热,手却是凉的。
“有没有药?”
沈怀酒摇头:“没有。”
他已经许久没有发热,身上带的都是平时应急吃的药,还有两瓶毒-药,一瓶迷药。
裴皎叹了一声:“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还没干,穿着更冷。”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回头看沈怀酒愣在原地,“啧”了一声。
“不是让你脱了吗?还是你想病的更厉害?”
沈怀酒闭上眼不敢乱看,嗓音发哑:“殿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