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身上一轻,裴皎直接扒下沈怀酒的衣服,此刻二人坦诚相对,一个紧闭双眼手足无措,瞬间红透了耳根,另一个默默点着头,还在品评:“身材不错,竟然也有腹肌。”

沈怀酒一个病秧子,怎么练出来的?

“殿下莫要说了。”沈怀酒红着脸,因为紧张,头更加昏沉,身子跟着往后倒,还好裴皎及时拉住,沈怀酒刚要道谢,下一刻,一具滚烫的身躯贴了过来,驱散了寒冷。

裴皎紧紧抱住沈怀酒,温声道:“这样暖和点吗?”

“有没有好些?”

沈怀酒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嗯,好些了。”

裴皎的脸贴着沈怀酒的肩膀,纳闷:“你嗓子怎么突然哑了?”

别生个病把嗓子给搞坏了。

沈怀酒的声音很好听,同他的人一样清冷温润,现在低沉许多。

洞外是白天,洞内却很昏暗,虽然有火光,却看不清全貌,两人就这般黏在一起,直到累了,裴皎把干燥的外衫拿过来,先给沈怀酒披上,继续抱住。

这是他能让沈怀酒唯一暖和些的办法。

少年人的火力总是很旺,两人一冷一热纠缠在一起,沈怀酒恢复了许多,但还是在发热。

“平时敏言跟敏行都不离身,他们去哪儿了?”裴皎问。

沈怀酒攥着拳头,极力克制住不该滋长的念头:“我想自己转转,没让他们跟着。”

猎宫建在半山腰,守卫森严,外面的人进不来,沈怀酒没想到会有危险,今日阳光很好,他出门的时候还没有起风,起风后想往回走,恰好碰见裴皎跟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对质。

幸好碰到了,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