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酒不想裴皎看见,特意瞒着他,咬紧牙不肯出声,还好裴皎睡觉轻,发现他呼吸不对劲,才知道他一直在忍。

肯定很疼。

看着沈怀酒额上因为强忍疼痛暴起的青筋,裴皎除了握紧他的手,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皎觉得大概得有一个时辰,沈怀酒才松开唇,缓缓舒了口气。

“阿酒,怎么样?”

裴皎松开手,为沈怀酒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沈怀酒嗓音微哑:“殿下不用担心,我没事。”

他已经习惯疼痛,一刻钟的时间尚能坚持,如今身体好了不少,疼痛也有所减轻。

裴皎下床给沈怀酒倒了杯温水,扶着他饮下:“你总这样,我要是睡在那边,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他忙的时候怕吵到沈怀酒,便不会过来。

“殿下不必为这种微末小事担心,我已经没事了。”沈怀酒见裴皎生气,气势上弱了许多。

“微末小事?你管这叫微末小事?”

裴皎不认同:“阿酒,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以后不许再骗我,否则就把密道填了,咱们也不用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