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站在屋外不远处,许是担心已经发生了什么,看见他们的狼狈后尴尬,又怕他们出事,所以才让敏言一个人进屋。
“父亲。”
沈怀酒想解释,沈卓摇头:“不必多言,你们先回去,一切交给我。”
沈怀酒抱着裴皎一路走到院外,把他放在马车上,调整好位置,尽量让他舒服一些。
“殿下若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裴皎感觉很好,除了身子发软动弹不得,其他的没什么问题,沈怀酒一直很细心。
沈怀酒拿出汗巾沾了水,细细的为裴皎擦去额头上的灰尘,眼神不自觉落在他脖子上,那里有块刺眼的红。
沈怀酒攥紧手里的汗巾:“太子不敢杀我。”
“我知道,但我不想让你受伤,会很疼。”裴皎道,沈怀酒的身子精心养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能在冬日里出门,若是受了伤,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还会更严重。
“我不怕疼。”
“我怕你疼。”
沈怀酒提着一口气,心跳越来越快,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偏裴皎还故意逗他:“阿酒,我现在动弹不得,你真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我可是一点都反抗不了呢。”
“殿下……”
“阿酒,我都这么说了,你不做点什么,真的很不礼貌。”裴皎截住他的话:“要是你动弹不得,我肯定不会干看着。”
“礼貌不是这么用的。”沈怀酒垂下头,用汗巾擦着裴皎脖子上的痕迹,上面清楚的印着几个牙印。
裴皎喉咙滚动:“阿酒,你再这样,我可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