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乌:“酒不错。”
他又替凛乌添上:“父神喜欢便好,我这感悟与父神你们有关,有些东西我还是想问问您。”
“你问。”凛乌满不在意地说。
“我听您叫他‘小澈儿’,原来……您当真不知道他是谁。”
凛乌垂眸抿了口酒水:“我确实不知道。但没有关系,我心悦他,不在乎他会是谁。”
那人闻言一愣,手里还捏着酒壶,久久望着凛乌。
末了,他无奈笑了一声,摇摇头,道:“如今我才明白,论筹算,我还是太稚拙。不过,我也总算是晓得了,执念原来可以做到那等境界。”他神色中夹杂着些趣味,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
“父神,您知道吗,您说谎或算计什么时,总爱垂眸。父神倒也别介意,我是此时才察觉的。虽不知您上一句究竟哪处不对,但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明白了。”说罢,欣喜展颜,自顾自给自己又添了一杯。
凛乌并不介意自己这个习惯被指出,毕竟刚刚那句话有四个要素,对方怎么知道哪里是虚,哪里是实。
“你明白了什么?”
“不可说,我若是此时便给您讲清楚了,日后必定没有好果子吃。”他默了默。“父神还是别问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我陨落之前,您就一定会知道的。”
他语气悠然,卸下了所有沉压般,轻松十分。
“但,我或许可以真真正正地活一次。能告诉您的,就只有这个了。”
凛乌皱了皱眉,他突然觉得,事情有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也有可能没那么复杂,太难理清了。
凛乌知道的太少了。
听对方的说辞,对珩澈心动可能真的与之有关,但……他背后竟另有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