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明看向紧闭的殿门,对凛乌说:“父神好像在为他修补神魂?还做了个熔器。再有几日,熔器里那部分也快好了吧?”
凛乌:“你想说什么?”
“不妨慢些。”
“为什么?”
“非要有理由的话,那便……因为我给父神收来了些话本吧。”他递出一枚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储物戒。
凛乌用灵力扫了一眼。
“……”
还真是话本?
而且确实是凛乌可能会爱看的。
“我就不打搅父神了。”他睨了一眼殿门,起身正要离开。
凛乌开口:“等等……”
“嗯?”
“我哪拿得准你以后还会不会失常,这酒不错,多拿些来吧。免得我日后撞上你又闹了,届时再向你要,指不定给我掺些什么在里头。”凛乌道。“还有,为什么塞这么多师徒类型的话本?”
他笑了笑,消失在原地,走前又留下一个普通的储物戒,里面装的是酒。
凛乌悠悠然收了储物戒,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思量许久,心中却不如面上那般平静。
为什么凛乌透露出不在乎珩澈的底细想要跟珩澈在一起时,此人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