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叩谢:“属下遵命!”
左夜明挥手令其退下。
秦羽似想到什么,突然又道:“属下还有一事需禀明皇上。”
“无关紧要的事就不用说了。
“皇上,此事极其重要!”
“讲。”
秦羽遂将自己从死去的刺客口中听到的秘密禀告了左夜明。
“正因属下得知了这个秘密,齐公子才执意要杀我灭口。”
“是吗?”左夜明听闻此言并未大喜,神色十分复杂,“你立了大功。你先前的过错,朕不再追究。但齐溪然一事,你仍需尽心竭力。一旦察觉到他有生命危险,即刻通知朕。”
秦羽应道:“是!”
谈话结束,左夜明挥退了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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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高照,暖洋洋的日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得萧择浑身金灿灿的。
有人敲门,向萧择呈上一封密信。是从遂州来的,徐老亲笔所书。
萧择没有拆开这封信,而是准备拿着它去讨左夜亭开心。
他轻步来到左夜亭房外时,见房门半敞着,于是稍稍探头,往里窥了两眼,却见那个野人抱着左夜亭,脸埋在左夜亭怀里呜呜地哭,口中泣道:“我好怕你死掉……”
左夜亭散着一头墨发,身上只穿了件里衣,他用一只手臂搂着怀中的人,温声安慰:“你放心,我从悬崖上摔下去的时候都没死,在你爷爷手里也没死,将来就很难会死了。毕竟,我是那么地顽强。”
说得很轻巧,就像昨晚疼得满地打滚的人不是他。
杳杳显然不信他,内心的悲伤越来越大,依旧贴着他的衣襟猛哭:“你骗人!你昨天晚上疼得就快死掉了,我喊你你都听不见……”
陡然仰起满是泪痕的脸,杳杳望着面色惨白的左夜亭,直问:“是不是我阿爷使坏,故意没有给你治好,你的骨头还是坏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