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自我奉献,用一次小手术,换取了我和他家管家通话和见面的机会,并借此提供了度过之后学校生活的精神食粮。
把截图打印出来,贴满整个宿舍。
我还能继续在这个寄宿学校挺一挺。
人活着,总是要有点什么盼头的。
很喜欢上学,有种锒铛入狱的感觉。
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我应该是个囚犯,我可能是精神出现什么重大问题了,上高中什么的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其实我每天都在坐牢。
表面上我在阿卡姆疯人院之外生活,但实际上我就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服刑。
布鲁斯他就是我的隔壁的病友。
但是他的病情可能比我的严重。
叹口气,我不免又想到布鲁斯说的、有关什么DC编辑部的事情,有些感到为难和头疼。
这段我没敢告诉阿尔弗雷德。
一方面是不知道布鲁斯真心还是骗人,一方面也是怕再给阿尔弗雷德什么刺激,真的导致布鲁斯这个叛逆期的阴暗逼被扭送阿卡姆。
但是都应该发展到来医院的地步了。
他可能真的不是在骗人。
那就要么是他的精神出问题了,要么是这里的世界观出问题了。
我抬起头,仰望天花板,摸不着头脑。
这个世界,难道不是唯物主义的世界吗?
外星人入侵地球?
你是相信我们生活在一本名为蝙蝠侠的漫画书里,还是相信人类能够徒手接原子弹?
这是一个很难去选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