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布鲁斯,不要走——

眼泪快要掉下来。

我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会儿,在纠结该不该追上去。

倒也不是说这样睡觉有什么难受的,由于这个衬衫来自于阿尔弗,变态如我,当然会认为穿着它睡觉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但问题是,我很确定自己明天早上起不来,绝对是没有人来喊就一睡不起的那种。

如果明天没有别的事情倒还好,就直接说不要管我,当我死了,然后自行起床。

但由于和布鲁斯约好要去猫头鹰法庭搞团建,这个逃不开。

而来喊人起床的职责,属于管家。

你这个衬衫它只是看着大,但是翻几个身后就不可能再保持原位置了。

衬衫下面,可是完全真空啊。

啊不是,还有个内裤。

情况并没有因此有任何好转。

此时我已经完全将曾经[带着我的战衣夜袭阿尔弗]的狂言扔在了脑后。

别说那件不仅布料少甚至还脆弱的吊带裙了,现在套着宽大的白衬衫,把扣子完全扣在最上面,都感觉不太够。

明天早上不会被看到什么需要打码的画面,然后被蚊子叮醒吧!

诶,仔细想想,好像还有点刺激...

抓着门框,我保持着探头的动作,陷入了思想的拉扯。

“阿德琳小姐?”

可能是我实在过于显眼,让路过的阿尔弗雷德略显疑惑地止住步伐。

他笑着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您在这儿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