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盖子,他用食指沾了一点,默默地在我脖子那块涂上了药膏。

我有点心虚。

我选择无视掉那点心虚。

我清了清嗓,主动提起一个布鲁斯可能会觉得高兴的话题:“你想学习吗?”

“?”他用见鬼了的眼神看着我。

想不到吧,关键时刻,我还是会为了让青梅竹马恢复状态,主动提起一些不像我能提出的事情。

虽然我不知道安慰一个人的最好办法,但我知道,搞颜色是第一生产力。

所以我拿起了遥控器,沉声问道:“你家的电视可不可以下载x片?”

出于这样的那样的状况,当然这其中自然也有我自己想学习的因素在。

加油,不做考试前才预习的挂科鬼!

布鲁斯伸手夺走了我手中的遥控器,并且和我保持住了距离。

“不许碰我家任何电子产品。”他俯视我,明确禁止,末了察觉自己忘了称呼,还要特意补充一句,“变态。”

你真让人感到寒心。

...

直到某个情绪消沉、终于在聊了会天后充完电的布鲁斯离开,他都没把那句[给我你的裤子]放在心里。

甚至我毫不怀疑,这家伙对于我的胡言乱语早练就了自动删除功能,直接就格式化清除了。

要问为什么这么清楚。

哈哈,因为就连我自己,也给忘了啊。

这脑子真没用,怎么自己给识别成废话了。

布鲁斯彻底地消失在走廊那一头,我挠着头,都没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直到一股夜风吹过,空荡荡的衬衫下面顿觉一凉,才猛地意识到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