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迫自己挪开视线,暗暗发力。

在实在挪不开后,咬牙闭上。

不行,这几个小时里发生了太多事,如果再被美色牵着走,肯定会彻底脱缰。

我不要做脱缰的野狗,我是冷静思考愤世嫉俗平等地看不起世界上所有人的高贵的狗。

眼前一片漆黑,我感到了安心。

我下定了决心。

嗅嗅鼻子,有股药的味道。

“我要开始涂了哦,阿德琳小姐。”

在提醒之后,涂了药膏的手指腹靠近额头,轻轻地涂抹了一小圈。

磕到的皮肤被碰到,还是会感觉有一瞬间的痛感加重。

汪叽。

阿尔弗雷德把动作放得再轻了些,但却深吸了口气,因为刚刚的那一声想到了什么。

比如说昨晚好像无意撒娇的几声,还有那句迷迷糊糊的...

出于不明的想法,他把原本想说的[阿德琳小姐,您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的提醒又咽了回去。

实际上,也不是不能发。

管家微微勾起了嘴角。

“闭着眼,其他的感觉就会被放大了。不如睁开眼呢,会减轻一点哦。”

感到痛苦的狗叫,和感到快乐的狗叫,这个是有区别的。

但无论他们的区别是什么,都只有我本人才知道,如果问为什么的话,当然是除了自己以外不可能有别人听见过。

哪怕是我的好青梅竹马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