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脸还是要的,为了维护住自己人前的形象和尊严,我会严格地要求自己。
哪怕眼前是目标对象阿尔弗。
如果什么[我要做阿尔弗一辈子狗]这种话让他听见了,我还做不做人了。
不做变态者从我做起!
他说的很有道理,为了不下意识地再痛出声,被骗着,我微微睁开了眼睛,试探地将眼前的画面映入眼帘。
为了方便涂药,阿尔弗半蹲着,正仰着头,很是认真地看着我的额头那块儿。
把药膏轻柔地涂开之后,他的手指就不再碰那里了,很怕再因为这个外力带去刺痛。
刘海被别开,涂了药的额头凉凉的。
它勉强起到了一些提神醒脑的作用。
提醒我用眼睛进行虚拟的截图,在大脑的素材库里留下珍贵的、阿尔弗抬头贴近仰视的画面。
好珍贵的视角,好伟大一张脸,好含情带笑的一双小鹿眼。
截图干什么啊,愣着啊!
说起来,是错觉吗,怎么感觉这个视角似曾相识?
我陷入沉思。
阿尔弗雷德和我对上视线,看见我迷茫的表情后,习惯又无奈一笑。
“有一点点肿,注意不要再碰到。等您中午和晚上回来,我再给您涂两遍药,应该就差不多了。”
但才嘱托了一半,他的话就停下:“...差点忘了,您和布鲁斯少爷还要回学校去。”
他们能够见面的次数,一向很少。
“那倒也不是。”